果然我沒辦法不給兩人Happy Ending
我是正港的親媽
我是寵溺孩子的親媽
『真可惜呢，沒能等到沙綾交男朋友的時候。』母親虛弱的笑了笑，臉上盡是無奈，對自己無法抬起手撫摸我而困擾著
這樣的母親，說著這樣的話讓我當場愣住了，像是被緊緊掐住喉嚨般的痛苦，我感到呼吸困難，心跳在一瞬間停止了運作，隨之感受到的便是難以形容的痛楚
我該、該怎麼告訴母親，我喜歡的人是個女生，而那個人就在我們身邊
母親像是交代遺言一般的不斷對我說著，沙綾妳要幸福、一定要找到一個可以讓妳依靠的人、別再總是自己承擔一切，母親虛弱的微笑著，跟我相似的藍眼睛有著憧憬
她的嘴邊說著『不知道沙綾會喜歡什麼樣的男生？呵，想必一定是溫柔善良的男生吧？像妳爸爸一樣的。』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能對著母親微笑，儘管我在心中不斷吶喊著我已經有了喜歡的人，我—只想成為那個人的依靠
只是，母親所描繪的藍圖，對她而言就像是最美好的畫面，她甚至說著如果我有孩子的話，會不會也是藍眼睛之類的話
她對我說了好多好多，像是要把她一輩子的話給說完，不間斷地、把一切都告訴我……
那幾天是我人生中最難熬的日子，母親進醫院並不是第一次發生，可是、這次不一樣，她的身體比往常都還要虛弱，醫生為母親診治的時候，表情一次比一次凝重，雖然最後總說搶救過來了，可是、還是希望我們能夠隨時做好準備
做好什麼準備！我不懂！
所以、面對這樣的母親，我沒有辦法、沒辦法對她說出我喜歡的人是誰，來不及告訴她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如果母親能夠再……能夠再等一段時間就好了，如果她能夠接受，我會努力的、用盡所有全力去追那個女孩，然後把那個全世界最善良的女孩帶來她的面前，然後告訴她—
媽媽，這是我的女朋友，她是市谷有咲。
失聯了好幾天，重新再出現在ポピパ成員面前的時候，母親已經走了，我沒有讓ポピパ的任何人知道，就從那一刻起，我的人生彷彿失去了意義，而我並不想從她們臉上看見擔憂的神色。
我的心痛到連淚水都流不出來，而我—見到有咲時，我只感到痛苦
她並沒有錯，可是那些來不及告訴母親的事，還有母親所說的話，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利刃般的狠狠割開我的心臟，不管它是否已經殘破不堪，絲毫不停歇的，一下、一下的在上面畫上傷痕
我親手把我最珍視的ポピパ分裂，也親手傷害了我最珍視的女孩
在有咲離開後，我張開雙眼，房裡空空蕩蕩的，然而屬於她的香氣卻仍殘留在枕邊，稍稍移動位置，枕上的香氣是屬於有咲帶有花一般味道的髮香，嗅著那抹香氣，我的心依舊疼痛不已
對不起，有咲，以這樣惡劣的方式將妳留在我的身邊，我沒有辦法給你任何的承諾，甚至在有一天可能會離妳而去。
還有，對不起，媽媽，只要一會就好，請讓我待在有咲身邊多一點時間，然後我就……我就完成妳的心願。
這並不是我的原意，在和香澄大吵過後，我原打算就此遠離從前熟識的人，但是有咲在那之後突然的闖入，她哭著祈求我讓她替我分擔我的痛苦。
那雙盈滿淚水的淺褐色，那裡面藏著愛戀，還有深深的無力感，有咲並沒有隱藏她對我的心思，就在那一刻，她毫無保留的對我傾訴著她喜歡我，我凝視著那雙眼睛，心中就只有卑鄙惡劣的想法
只要一下子就好，如果能夠把她留在我的身邊，就算只有一次也可以，我也想、以特別的存在，存在她的記憶之中，而不是在很久很久的未來，我只是一個『曾經一起玩樂隊』的朋友。
我知道有咲會答應我的請求，因為她眼裡的盼望是那麼懇切，還有就是因為，她……是全世界最善良的女孩
當我將她的衣物褪下，當那姣好且美的不可方物的身軀赤裸的呈現在我眼前，當我吻上她紅潤柔軟的雙唇，當我輕觸她最私密的地方所聽見的嬌喘，當我佔有她的那一刻起，我就真的跌進永遠無法脫困的深淵中
只是我並不後悔，以這樣的方式佔有她，儘管我會跌入罪惡的深淵我也不在意，我無法對她言愛，所以自私的以這樣的方式傷害她、也傷害我自己
終有一天會結束的—
或許有咲，或許她終有一天會對這樣卑鄙的我感到厭倦，接著告訴我她再也不想看到我，或許她會告訴我，山吹沙綾，我恨妳—
那樣的話、我就能安心去完成了呢……母親所想要的…等我的心徹底死去的時候，我就可以毫無顧忌的去完成母親想要的……
可是，我好痛啊……媽媽、我沒有辦法喜歡上別人了，男朋友、依靠甚至是孩子什麼的我都不想要，全世界我想要的就只有市谷有咲而已……
闔上雙眼，我知道我今晚已經無法入眠，在有咲離去之後，我的世界裡就像是被抽走了氧氣，總是、讓我感到窒息
我到底，為什麼要活得如此痛苦……？
新的一天開始了，然而對我而言只是開始了等待周末來臨前無意義的時間而已。是的，現在的我每天每天，都只為了等待周末與有咲見面而活著
只有在見到有咲時才能變回自己，就連那無時無刻在身體蔓延開的痛楚都能讓我感到開心，因為只有在她身邊，我才能感覺到我活著
終於熬過了幾天，明天、明天就能和有咲見面了—真好…儘管我們不再談論任何話題，但是只要、只要能夠見到她、擁抱她，就好了…
只是、這樣一段扭曲的關係，能夠持續多久呢？有咲何時會宣判我死刑呢？期盼著那一天早日到來，卻又害怕從她口中聽見傷人話語，這樣一個矛盾的心情，究竟……哪裡才是盡頭？
在回住處之前先回一趟家裡，在路上遇見純，他對我揚起了大大的笑容，儘管已經長成一個比我高的大男孩，見到我時就會變回純真的的孩子，紗南也是一樣的，和純一起走回家裡，爸爸一看見我就揚起了溫柔的笑容，在母親逝世後的半年，走不出傷痛的，彷彿就只有我一樣
深愛著母親的爸爸，在那之後語重心長的告訴我，母親並沒有離開，她仍然活在我們心中。所以，讓我別再難過了
只是，我沒有辦法走出來，或許不願意放過自己的，從來都只有我，走出來了、重新快樂了又如何？最終，我還是只能捨棄我的摯愛，奔向另一個人的懷抱，幸福什麼的，我都不可能再擁有了，那麼現在的快樂，不擁有也罷
一起享用晚餐之後，在我離去前，父親叫住了我，他臉上盛滿擔憂及無奈，總覺得所有人看見我總是這個表情呢，明明我什麼事也沒有。我，依舊、活著。
「怎麼了嗎？爸爸？」
「沙綾……妳啊，別把自己逼得太緊了好嗎？」
「……我很好喔，爸爸別擔心了。」稍微別開視線，說著這樣的謊言，大概、很快就會被拆穿吧？
果然，爸爸很輕很輕的嘆口氣，最後只是無奈地拍拍我的頭
「沙綾妳啊，快找個能讓妳依靠的人吧！」
低聲回了句好，我轉身離開家裡
明明是鼓勵的話，然而聽在我的耳裡，卻只是像是在提醒我，快點結束—結束跟有咲這段扭曲的關係，完成媽媽的願望吧
……現在的我，還做不到
……那個人就像罌粟一樣使我中毒，怎麼、離開…？
※※※
一如既往，什麼都不做的等待著時間來到傍晚，給有咲發了訊息過去，儘管我知道她的回覆，但是每次還是會發訊息詢問她是否過來，看著聊天訊息，千篇一律的—
【有咲，今晚過來嗎？】
【好。】
不禁苦笑，我、到底……在做什麼？
我在不知不覺睡著了，當我再張開眼時，有咲正坐在我身邊看手機，似乎正在處理公事，她並沒有發現我醒來了，而我、有些懷念這樣一個安靜的氣氛，於是重新閉上雙眼，享受著久違的寧靜祥和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我聽見有咲將手機收進包裡
她會叫醒我嗎？或是在一旁等待我醒來，有咲從來不曾在這裡過夜，她從不會在這個家裡做多餘的事情，彷彿、除了宣洩情慾以外的事情，都是浪費—
意識到這點的我，好希望她能夠不要叫醒我……
但是，果然事情不會如我所願，所以當有咲輕聲喊著我的名字時，我沒能掩飾好悲傷就直直的望進她的眼裡，她的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很快又恢復平靜。
似乎有話想說，但猶豫了幾秒後又放棄了，她湊近我的面前，吻上我的瞬間閉上了眼睛
今晚的例行公事開始—
較平常急迫的撫摸著她光滑細緻的肌膚，她在我的身下顫抖著，帶著泣音呼喊著我的名字，她的指甲在我的背部畫下傷痕，隱忍地、愉悅地、痛苦著，在我身下綻放
或許是今晚的情緒太過複雜，我有些粗暴的佔有她，儘管她有些不願，卻仍讓她用羞恥的姿勢在我的身下喘息，有咲雙膝跪在沙發上，雙手無助地緊握著沙發，而我則是欣賞著她徬徨柔弱的樣子，溢滿口腔的是屬於有咲本人濃烈的香氣，指腹快速摩擦那已然腫大的真珠，刻意發出的吸吮聲讓室內的氣氛更加淫亂，很快地有咲就爬上了頂端
那樣的美麗動人。比在祭典中所見的燦爛煙花還要耀眼的有咲，為此我感到熱血沸騰，可是、當腦海又憶起父親的話語，想著這樣的有咲有一天也會在別人身下綻放，我就感到怒不可遏—
在她還未緩和過來時，手指探入她仍劇烈收縮的內壁
「沙、沙…別、啊嗯……哈啊、」急促的呼吸、不成調的話語、她的手無力的環在我的脖頸
「有咲、很舒服吧？」再加入一根手指，有咲的眉頭皺得更緊，她緊咬著下唇，痛苦卻又享受著的模樣，真的是美的動人心魄
「啊……不、不要……嗯……」
「告訴我，妳舒服嗎？」我在有咲體內快速的進出，細細感受來自內壁的變化，在它更加劇烈的收縮前停了下來
「呼…妳、別、別、折磨我……」有咲急促的喘息著，艱難的對我說，濕潤的瞳孔有著滿滿的責怪
「告訴我妳的感覺，告訴我妳想要的。」避免有咲忘記，我重新開始動作以提醒她此刻的處境，迴盪在客廳的聲音美如天籟，但是、有一天……這都會是屬於別人的—
不，我不允許！
重新停下動作，有咲額際已經滿是汗水，無法滿足的不悅在她臉上浮現，卻仍是咬緊了下唇不願張口
說啊，有咲、說妳是因為山吹沙綾而感到愉悅，說妳永遠不會離開我—
從內心深處傳出的劇烈痛楚讓我怔住，有咲美麗的臉龐瞬時在眼前模糊，淚水滴落的瞬間，有咲將我輕輕擁入懷中，傳入耳裡的便是聽起來無可奈何甚至透著一絲寵溺的一聲傻瓜
她輕柔的撫著我的後背，一下又一下的輕拍著我，捧著我的臉，美麗的茶眸望進我的雙眼，那一眼彷彿要直接看穿我的內心一般，我有些慌亂的別開眼，最後有咲在一聲嘆息後吻上我的唇，一個溫柔毫無雜質的親吻
「沙綾。」真摯誠懇的聲音，喚回我的視線，重新與她對視時，她雙頰的紅暈更甚，泛著淚光卻顯得更加清亮的雙眼凝視著我「我很舒服、所以…繼續吧……」
無法抑制的淚水不斷奪眶而出，我重新開始動作，聽她在耳邊斷斷續續的呼喊、夾雜著厚重的喘息聲，含著淚水，將我所有的情緒傳達給她，而有咲則是溫柔的、寬容的承受著山吹沙綾對她所做的所有宣洩，不厭其煩的在我耳邊告訴我，想要更多，她想要我……
再次攀上頂端時，有咲在我的肩上留下咬痕，比平常更加用力的，從肩上傳來的痛楚，使我感到愉悅
如果能夠留下永遠不會消失的痕跡就好了—
看著有咲的睡顏，停下的淚水再次不受控制的逃出眼眶，儘管我已經極力忍耐卻仍是無法阻止
我好喜歡、好喜歡這個人，我好想、永遠待在她的身邊，不能嗎？我什麼都不想要，就只要一個有咲可以嗎？吶、媽媽…我真的、不能只要有咲嗎……？
毫無例外，有咲在鄰近深夜時醒來，沖洗身體過後就想離開，儘管這樣的深夜很危險，可是我卻沒有一次能夠提起勇氣讓她留下來
「我走了。」
在黑暗中，我看不見有咲的表情，平靜的嗓音總是讓我退縮，有咲等了一會後扭開門把，再次消失在我眼前
我怔怔的看著關上的門，我總是為此感到心痛，然而今日的痛楚卻彷彿要將我淹沒一般，我幾乎要溺斃在那片痛苦的深海之中
慌忙下了床，邁開腳步，在有咲開門時伸手拉住他的手腕，她驚愕地轉頭望著我，而我只是愣在原地，挽留的話梗在喉嚨……
「怎麼了？沙綾？」
張了張口，我說不出任何話語
看著有咲佈滿疑惑的眼睛，方才的痛楚仍是不斷侵襲著我的內心
有咲，救救我……
我想對她這麼說，可是、卻什麼也說不出口
等候了一會，嘆息從有咲口中溢出，接著她輕輕分開我捉著她的手，靜靜地凝視著我，那一瞬間，我以為一向了解我的有咲會讀懂我的求救訊號
只是，過了幾秒，有咲垂眸，重新轉身離開
在她扭開門把時，我終是忍不住
「有咲…救救我…」我的聲音細如蚊蚋，這樣的聲音，想必是不會被聽見的吧……
只是，有咲將門關上了，我看著她走到我的面前，仰頭凝視著我，她的手環繞著我的腰間，將她的頭埋進我的胸口，明明是這樣的姿態卻令人感到溫暖安心
「笨蛋，妳終於願意求救了嗎？」稍稍與我拉開距離，有咲毫不隱瞞她的責備
「有咲、我……」突然的鼻酸，她臉上熟悉的怒意讓我感到懷念
「笨蛋、笨蛋沙綾，妳真的笨死了。」有咲握緊拳頭擊向我的胸口，卻在碰觸的瞬間放輕力道，所以一點也沒有痛感，只是她眼中的淚水卻讓我心痛不已
「有咲…妳…別哭…」輕輕的擦去她眼裡不斷流出的眼淚，這是在那天之後我第一次看見她哭，心好痛，比我自己給自己帶來的痛楚還要更痛
「誰讓妳那麼笨，我知道妳失去母親真的很難過、奶奶去世的時候我也承受過這樣的痛苦啊！但我就沒有推開妳！沒有推開任何人！妳為什麼不能也這樣！為什麼！妳這個笨蛋、笨蛋！笨蛋……！」有咲的淚水如湧泉般不斷湧出，來不及擦去淚水的我，只能有些笨拙的將她摟進懷裡
憶起當時，有咲跪在奶奶的照片前痛哭失聲，我將她緊緊抱在懷中，一次又一次的告訴她，我們都會一直陪在她的身邊
是啊，我怎麼就忘記了。
無法遵守那個承諾的我，真的是、像個笨蛋一樣
「對不起……」
「我才不要對不起！」
「我……」
有些手足無措，只能將有咲抱得更緊些，然而她卻不想如我所願，她從我的懷中掙脫開來
相互對視幾秒，我才明白，有咲在等我開口
可是、我要……怎麼告訴她…？
時間過去好久，然而有咲並沒有任何動作，只是靜靜地站在原地，等待
在她的注視下，心中的委屈不斷湧現，接著再次模糊了視線，雙腳無力支撐重量，我跌坐冰冷的地面
「我只想要妳而已啊……可是、我不能……」
那瞬間—
媽媽說過的話、爸爸的語重心長、香澄對我的低吼、おたえ、りみりん看著我的擔憂及無奈，還有有咲對我的哭喊，在腦中不斷交錯，所有的痛苦化為淚水，從雙頰滑落而下
有咲走到我的面前，張開雙臂，將我攬進懷中，我埋在她的胸口，任由淚水打溼她的衣物
「為什麼不能？妳試過面對了嗎？」
「來不及了！媽媽已經離開了！我來不及告訴她！我喜歡妳！我喜歡的人是妳！什麼男朋友什麼依靠什麼孩子！我什麼都不要！我只是想要妳而已……只是想要妳……」
「是嗎……」
「是！但是、我不能跟妳在一起，我只能等妳厭倦我，然後、然後才能去完成媽媽的心願！就算我的心很痛……就算我光只是想著妳在別人懷裡的樣子我就心痛的快要死了！可我還是只能放棄……」
「笨蛋呢，山吹沙綾。」
「………」
「在我心目中，沙綾媽媽是比我還要愛妳的人，她溫柔、睿智，對妳的愛比我還要多得更多……」
「………妳在、」
「我在說！就連我都能因為愛妳，而願意以這種方式陪伴妳一直到找到能讓妳露出真心笑容的人。這種蠢到家的決定，儘管我是如此的愛妳，但是我仍然能夠這麼下定決心……」
「………」
「所以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沙綾媽媽是會因為在意那種世俗眼光而不顧女兒幸福的人！」
「不……媽媽她明明說了…她甚至還幻想我未來孩子的模樣…她虛弱的笑容中有著憧憬的…我看見了…我清楚的看見了……」
「她知道妳喜歡我嗎？不知道的對吧？妳為什麼不告訴她？」
離開有咲的懷抱，我有些無法理解她會問出這樣的問題，在那種情況下…
「怎麼可能說的出口？若是媽媽承受不住打擊怎麼辦？如果……」
「好，那我們不提這個，妳告訴我，她真的『只』告訴妳，要妳找男朋友、找到依靠，然後生個孩子嗎？」
………！
『不管怎樣，我們家沙綾一定要幸福喔，知道嗎？』
「我、」
「笨蛋。」
看著我怔住，有咲像是理解了一切，接著，她那雙漂亮的淺褐色湊近我的眼前，很輕很輕的親吻了我
「不管怎樣，只要妳能夠幸福，這是所有人所盼望的，那麼，山吹沙綾，妳知道妳的幸福，是什麼嗎？」
「我想……」望著有咲同樣盛滿淚水的雙眼，在我的眼前似乎亮起了光芒，像是她燦爛耀眼的髮色一樣，有一道溫煦的太陽光暖暖的灑在心上，凝視著她，我聽見我說
「我想永遠和妳在一起。」
※※※
當我牽著有咲的手回到家裡時，家人的驚訝只有短短幾秒，之後從我身旁將有咲帶走
純跟紗南圍繞在有咲身邊，一人一句的詢問著她，關於我平時不在家的模樣
爸爸看著我的眼神不再透著擔憂，他欣慰的對我微笑，接著輕拍著我的頭說「沙綾妳終於找到依靠了呢！妳母親她……應該也能安心了……」
之後帶著有咲來到母親墳前祭拜的時候，那天的天空特別、特別的藍，朵朵白雲飄在天空中，高高掛在天上卻不使人感到炎熱的太陽，徐徐的風吹拂在肌膚上，令人感到舒適的天氣
有咲虔誠而堅定地對著母親說—
「媽、媽媽…餘生，我都會一直陪在沙綾身邊的，所以、請您放心把她交給我。」
有咲的聲音飄散在空中，與微風一起吹進心裡，讓受傷的心不再疼痛，她的溫柔就像是暖陽一樣，讓我的世界從此、只剩下光亮
握緊她的雙手，看著墓碑，彷彿媽媽就在眼前對我微笑，我也隨著有咲在心中起誓
「餘生，我們都會一直、一直在一起。」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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