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是所有的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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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高2下學期的時候
里美因為姐姐從美國回來的關係,早早就離開學校,多惠因為有打工,也是一下課就直奔去打工,香澄那個笨蛋竟然感冒高燒,今天請假,有咲有事需要到學生會一趟,沙綾今天無需在家裡幫忙,有咲約好一起到香澄家探病,就先在音樂教室等她。
「那麽,燐子前輩,就麻煩妳了。」有咲將整理好的資料交給燐子。
「好、好的,有咲同學,麻煩妳了,謝謝...」害羞的將資料接下。
「那,我就先走了喔。」雖然和燐子已經共事已久,但她一直都是很害羞的樣子呢,雖然很內向,但其實是個很可靠的學姐。有咲對燐子溫柔的笑了笑就離開了學生會。
拿出手機,看到沙綾的訊息,說在音樂教室等著自己,朝音樂教室走去。
就在教室門口,聽見有樂聲傳來,簡單的用鋼琴敲出節奏,隨後便傳出動人的歌唱聲,不自覺得停下了腳步。傍晚的陽光灑進教室,照著沙綾的側臉,此刻正坐在鋼琴前,手機播放著音樂,然後輕輕的跟著唱了起來。
神様は教えてくれない
神明並沒有告訴我
生きていく意味を
信じてみようと
想去相信生存下去的意義
挑んでたけど
也是淺嘗輒止罷了
簡単には変われないみたいで
好像並不能輕易改變
器用にとか なれたらいいのに
要是能夠 再變得圓滑一點就好了
ねぇ 上手く笑えない
不太能笑得出來
答えは どこにあって
答案 究竟還在何處
涙は いつまでで
淚水 何時才能止住
あてのない 闇に遮られているのは
被無垠的黑暗籠罩
何故 何故 何故
為何 為何 為何
神様は教えてくれない
神明並沒有告訴我
好きになる意味を
何為動情
優しくなろう 決めてたけど
下定決心 要溫柔待人
簡単には 許せない
但卻無法輕易原諒
就在第一句歌詞,有咲便被沙綾的聲線擄獲了她的心臟,與平時popipa的歌不同,這是一首透著悲傷的歌曲,且平時沙綾大多是配合比較高的合音,很少有這樣低沉且渾厚的嗓音,略帶哭腔的唱著,彷彿一種吶喊,來自沙綾內心深處的。
有咲隔著教室門的小窗口看著沙綾,似乎完全沉浸在歌裡,陽光灑在她的側臉,讓她此刻看起來就像悲傷的小獸,高歌著她的傷痕。
沙綾平時就像個溫柔的大姐姐,總是在背後默默支撐的大家,鼓手這個位置是非沙綾不可的,因為她的為人就像鼓手的位置,總是在背後,溫柔的以穩定的節奏支撐著大家,她的臉上永遠,都帶著溫暖陽光的笑容,然而—
有咲能察覺到,並不完全是那樣。
里美曾經說過,沙綾謙和、溫暖的個性就像是波斯菊,有咲卻覺得,沙綾的內心就像是那個傳說裡遇到騎士前的公主,其實是孤獨的,她總是習慣將自己真實的想法藏在內心深處。
如果以房子來形容的話,一般沒有交情的人看到的便是一棟溫馨的房子,再熟識一點能夠進到大廳與沙綾交談,PPP大概走到了她的房間門前,與她交心,然而沒有人發現,在角落還有一個門,通往沙綾內心深處的秘密房間,不知道,有沒有人,曾經到達過那個地方?
至於為什麼這樣覺得?其實自己也不知道,不懂從何時開始,目光總是跟隨著沙綾,回過神來,自己已經思考了關於沙綾這麼多事情了。
她想要,走進沙綾的心裡的祕密房間,想為她的房間亮起一盞燈。
歌曲來到副歌,沙綾唱著‘為何 為何 為何’的時候,有咲的心瞬間疼了起來,沙綾像是一個不知所措的孩子,詢問著,然而,卻沒有人回答她,此刻,她好想上前將那個無措的孩子抱在懷裡。
輕輕拉開門,歌聲便隨即停止,抬眼看到有咲時,沙綾露出如往常般的溫柔微笑。
「有咲。」
凝視著沙綾帶笑的臉,有咲驚訝沙綾瞬間轉換的表情,喂!未免也太駕輕就熟了吧!
坐到沙綾旁邊,有咲拿起擺在一邊的手機,將暫停中的音樂,繼續播放出來。
「是大橋彩香的歌對嗎?我聽過,非常好聽。」手在鋼琴鍵上輕輕彈著節奏,此時歌曲已經來到最後一段。
ヒカリを つかんで すり抜けて
把光芒 緊握手中 砥礪前行
両手は 誰かを待ってる
這雙手 等待著什麼人
言葉で言えない だから 歌って
因為乏善可陳 所以化作歌謠
はるかな旅は続いていく 続いていく
人生還未到終點 旅途還將繼續
有咲緩緩的唱著,獨特的聲線唱出不同的味道,帶著希望的,彷彿是在對之前的問題給予回應,人生還未到終點,旅程還將繼續。
沒說的是,有我陪妳。
歌曲結束,有咲看著沙綾,映著光芒的琥珀色雙眸溫柔的望進沙綾如海洋般溫柔的湛藍,有咲臉上掛著沉靜的微笑,陽光溫柔灑在金髮上,讓她此刻美麗動人
有咲此刻突然明白了,
我喜歡妳,沙綾。
「大概,就是那個時候吧⋯...明白的...」羞紅了臉,望向別處。
原本只是玩笑的問了有咲,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自己?然而沒想到有個這麼準確的答案,沙綾也不禁紅了臉。
「喂!是妳自己要問的吧!幹嘛臉紅?」
「誰讓有咲說的那麼讓人心動嘛!有咲的錯!」
「什、是我的錯嗎?」青筋暴起。
「嗯,有咲的。」避開有咲的眼神,手指悄悄勾上對方放在身側的手。
「...」好吧,手牽上來的瞬間有咲就輸了,唔⋯好羞恥。
「所以,有咲是被我的歌聲擄獲了嗎?」露出潔白的牙齒,沙綾笑著說。
「...不知道,吵死了!我要走了!」臉紅的站起身,打算迅速逃離現場。
「呵呵⋯有咲!等等我嘛!」對方其實腳程也沒有很快,很快的就追上某人,勾起手臂,好聽的笑聲迴蕩在空氣中。
夜裡,沙綾熄燈之後躺到有咲身邊,慣例在她額上落下一個晚安吻。
「有咲,晚安。」摸摸頭,然後滿意的看到對方漸紅的臉,嗯,可以安心睡覺了。
「沙綾。」叫住沙綾,好像有話要說。
「怎麼了?」突然被叫住,原先已經準備要閉眼的沙綾,看著有咲臉上認真的表情。
「我,走進去了嗎?妳的小房間。」今天回憶的時候才想起來,那時候是以房子來形容沙綾的內心。
「什麼?」想當然爾,不明白有咲在說什麼。
「今天回憶的時候才想到的,曾經⋯」把那時對沙綾的感覺,以及里美對她的形容簡短解釋了一番「曾經,我的願望是,走進妳的小房間,然後為妳亮起一盞燈。」
「...」沙綾驚訝的看著有咲,然後不自覺的紅了臉「有咲...好狡猾...」
「哈?」明明是那麼溫馨的一句話!
吻上有咲可愛的雙唇,沙綾翻身將有咲壓在身下,靜靜的看著她。
「喂⋯妳⋯」紅暈再次悄悄爬上來,有咲看著此刻身上的沙綾,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沙綾一直看著有咲,表情的轉變當然是察覺到了,知道有咲明白自己的想法後,沙綾笑著再次吻上有咲的唇,然後沿著下巴到脖頸⋯⋯
「嗯...沙...沙綾...明天還要上課⋯」艱難的提醒,有咲身體的溫度慢慢上升,沙綾在她身上放火。
「誰讓有咲勾引我,有咲的錯。」沒有停下動作,沙綾在有咲的頸間說,溫熱的呼吸灑在有咲身上,讓她一陣輕顫。
「啊...我...哪..啊嗯...哪有...」呼吸漸漸急促,沙綾帶來的刺激,讓有咲忍不住抬手環住她的脖頸。
「就有,誰讓妳那麼可愛了。」懲罰似的在潔白的鎖骨上輕咬。
「啊...痛...」
輕咬過後再輕輕舔舐著留下淡淡齒痕的地方。
無視於用力環住自己的手,沙綾繼續說「有咲給我帶來的不只是一盞燈,是一片陽光...謝謝妳,有咲⋯是妳走進我的內心,為我陰暗的內心帶來光亮。」
沙綾在有咲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屬於自己的印記,一邊輕聲的說。
最後有咲綻放在自己懷裡時,緊緊抱著有咲的沙綾,吻上的她的唇,貪戀的看著有咲達到頂峰時絕美的模樣,像是宣示般,
「有咲,我愛妳,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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